第三百六十章 言者有心(2/3)

瞧见花二姐生的俊俏,哪里还能忍得住?可怜那小叶子久出不归,这花二姐也就和这汪阿庆勾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引得周遭背后嚼舌,花二姐汪阿庆浑然不顾,直等到小叶子归来返家之时,那二人还在床帷之中行那云雨之时,小叶子瞧个正着,气血瞬间上头,抄起手中长棍对着男女搂头便打,可惜那汪阿庆也不是废物,一把夺过小叶子手中长棍,反手一剪一脚将小叶子踹倒,咕噜噜滚下楼去,直摔得头破血流,此情此景你们说那花儿姐帮着谁?一边是结发夫,一边是快活郎,但凡有些良知,也需唤来郎中,给小叶子瞧伤,却不知那花儿姐早就烦透了小叶子,仗着汪阿庆在一旁,壮了胆气,竟是用长棍生生将小叶子捶断了气,可怜那小叶子手里还握着一样事物,便是他返家之时,专门采的三色花,那可是给花儿姐带的礼物,却在汪阿庆鞋底化作了一滩污秽...”

底下听客接茬:“老爷子,莫不是说的是自己的事儿,在这拿出来抖落,也不把花儿姐和汪阿庆之间的活色生香说的详细些,也好让我们听听稀罕!”

此言一出,自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说书人故作生气:“胡说八道,怎么能是老小子的事,我若是得了那娇娘子,哪里还会在这跟你们嚼舌,你瞧咱们这里头男女老少都有,若是说的细些,怕是带坏了孩子。”

听客道:“唉,我若是小叶子,恨不得扒了那俩人的皮!老爷子,你倒是说说,天底下有样的事吗?”

说书人笑道:“天大地大,啥事都有,怕只怕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你们莫要回去跟着学就是!”

叶悬听得冷汗直流,连周身真气运行也出了岔子,只觉一股气血上涌,双目一阵眩晕,这说书人字字句句仿佛都在含沙射影,花儿姐、小叶子、汪阿庆,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此时叶悬也顾不得赶路,非要弄个明白。直等说书人收了摊子,叶悬这才悄悄跟了上去,原以为这说书人是武林中人,叶悬有意试探其武功,哪知道一上手便把这说书人撂翻在地,那说书人还当遇到了歹人,忙不迭地磕头告饶,更是把说书挣来的统统捧了出来。

叶悬一见哪里还有怀疑,这老头不过是个平常百姓罢了,说不定真的是自己多心,平白错怪了旁人,于是便把那说书人扶起,口中道:“老人家,是在下唐突了,方才听你说起故事,我这心里实在有些疑问,若是不亲自来求教,怕是心里过不了这个坎子。”

那说书人仍是一脸恐惧,就算眼前这人说的不假,可这一出手就把自己放倒在地,哪里有半点求人的模样,只是不敢惹这冷面君,只好言道:“这位好汉,老小子平日里就靠胡扯挣些嚼果,哪里能给您这样的英雄解惑,但凡老小子知道,说予你听便是了!”

叶悬自知理亏,掏出银两递到说书人手中,一番攀谈下来,便知这老小子唤做孙不四,在这镇子里住了四五十年了,这些故事不过是自己瞎编乱造出来的,叶悬听完心中愕然,硬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老人家,你这故事中花二姐、小叶子、汪阿庆,可是身旁有这样的人物?不然为何偏偏取个花叶的姓氏?”

那说书人也是个聪明人,从一开始不明白叶悬要做什么,到如今心中也越来越明了,眼前这人说不定经历的事,和自己说的故事如出一辙,更是在心里起了嘲笑,一个男人连自家女人都看不住,没来由在这欺负一个老头,只是这些话说书人哪里敢言语,只得如实说来:“落花无情、孤叶飘零,这些不过是老小子随口取的罢了,既然是说故事,总不能叫个张三李四这样的寻常名字,总是带些意境,才叫人听得过瘾。”

此言一出,叶悬周身剧震,落花无情、孤叶飘零,说的不正是自己和花解梦吗?叶悬再也忍不住,一头栽倒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自己竟是在一屋中,那屋子里空无一人,叶悬连忙起身观瞧,这才看明白这屋子就是那说书人孙不四的居所,屋里摆放的都是孙不死说书的家伙事儿,叶悬见到这些,不疑有他,也不想和这孙不四再打照面,既然是人家救了自己,好歹留些感谢,于是便把怀中金银留在屋中,便准备离开,哪知道自己刚一开门,孙不四正好推门进来,一见叶悬起身,便开口道:“这位朋友,你醒了?这叫你遇见了我,若是换做歹人,不把你卖到苦窑里都算你命大。”

既然打了照面,叶悬也不好再走,只得开口言谢:“老人家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孙不四嘿嘿一笑:“你这话言重了,哪里有什么救命之恩,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之前我听你十分在乎老小子说的故事,老小子妄自推测,想必你所经历的事,多少和那故事有些关联,老小子长你不少,也算是过来人,我也劝你一句,这世上糟心的事多了,让自己遇上了,那就别执拗,但凡你盯着这件事不放,那便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听我一句劝,该吃吃该睡睡,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叶悬心中苦笑,对于孙不四这样的寻常百姓,又怎知江湖险恶?只是这些又如何能说?也只好点头称是,当即便要离开,哪知孙不四叫住叶悬:“你不是想知道老小子的故事来自哪儿吗?先前我不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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