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九回:霍去病暴病身亡(2/3)

地叩问自己,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这么不受亲人们的欢迎。他从小就把自己看成卫家的一份子,却没想到在自己最风光的日子里,会失去亲情。

如今的他,在长安孤单至极,弟弟霍光,儿子霍嬗都年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舅舅仍然认他这个外甥,但霍去病却不敢登门拜访,他害怕见到其他人冰冷的目光,那比匈奴人的刀子还尖利,戳的那心痛如砥。

如此阴郁的日子,一晃就是半年。

元狩六年(前117)九月,秋风扫着枯黄的落叶,凄凉而无奈的飘落在散着死亡气息地腐泥上,夕阳将血红的余晖洒在渭水河上,感受到无限凉意的鸦雀咿咿呀呀地叫着。

刘彻还在未央宫仔细地批阅着博士褚大、徐偃等六人分循郡国来的奏折,他正感到有些乏了的时候,右眼皮跳了下,他不以为意,喝了口淡茶,打算结束一天的国事起身去王夫人处。

这个时候,内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在了刘彻的面前。刘彻正要问生了什么事,内侍带着满脸的泪水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大…司马冠军…侯,没了…!”

刘彻顿时跳了起来,圆睁双眼,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皇上,皇上,冠军侯今日黄昏前薨了!”说完,内侍带着哭声再一次重复道。

“什么!怎么会…”刘彻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按着心口,他近乎大吼道,“快,快,快,带朕去见他!”

当刘彻来到冠军侯府的时候,府里已经挂起了孝布,哭声一片。刘彻一步一趔趄着颤颤巍巍地走到霍去病的遗体边上,他的心,已经痛不可当,他坐在霍去病身旁,刘彻**着霍去病的脸,就像父亲**儿子,刘彻的泪水竟然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的脸庞,分明是带着绝望和无尽的痛苦。

“你们快告诉朕,快告诉朕,冠军侯是睡着了,睡着了。”

他生气的拔出甲士的宝剑,指着霍府的一个下人吼道。

“皇上,皇上!”一个下人哭着爬到刘彻的跟前,“侯爷今日一天都在自己的书房,没有出来,直到小的们前去送膳,却不见应答,便进了去,进去,却现侯爷没了。”

刘彻收起宝剑,抹了把眼泪,他挥手,叫所有人下去,等所有人都下去后,他传来中尉,问及死因。

几天后,朝廷的诏书出来了,霍去病暴病身亡,年二十三。

谁说帝王的心是铁打的?谁说帝王的心不会痛?

当痛骤然□□的时候,它是那么地撕心裂肺,它是那么地残酷无情。刘彻放佛被扔在了万丈深渊,除了黑暗,只有冰冷…

失去财富,他不会痛,失去女人,他不会痛,失去大臣,他不会痛,但是,失去霍去病,他会痛。

霍去病就像他的孩子,他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建功立业。霍去病更是他的骄傲,是一个无人能敌的天才。

“这个傻孩子,他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刘彻一闭眼,霍去病的音容笑貌就浮现在眼前,有些时候,他甚至不相信霍去病已经不在人世。

“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上么?朕命你,呆在朕的宣室殿,哪也不能去!”刘彻有时候摔着器物,时而喃喃,时而厉声。在寂静的宫廷中,他的声音中显得格外凄凉。

几个不眠之夜下来,他累了,前所未有的累。兴许是太累了,他竟然盘着腿就睡着了,当宠妃来照料他时,现他的手上还拿着霍去病的奏折。

“呃。”刘彻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就像一个在黑暗走了很久,突然双手来了力气,举手把黑暗撕开般,又是一阵痛。

他努力抚平自己的心境,毕竟是一国之君,担负着天下安危,他没有理由让痛苦淹没了理智。刘彻起来现龙案上的奏折已经堆积了不少,不过现在,他认为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霍去病的后事。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尽其所能给这位如流星般绚丽的天才将领以最大的哀荣,让他流芳百世,青史不朽。

他宣召重臣,要求议定冠军侯的谥号,葬礼,墓冢。

过了不久,就有了大致的线条,冠军侯谥号景桓侯,所谓布义行刚曰景,辟土服远曰桓。这个谥号,也是对霍去病短暂一生的最好概括。

霍去病的墓冢圈定在茂陵东北,现在去看,其墓底部南北长15米,东西宽73米。顶部南北长15米,东西宽8米,冢高约25米。刘彻要求将墓冢修成祁连山状,以追诉他转战河西,出击祁连山的赫赫战功。

除此之外,刘彻下令葬礼当日,边地五郡选送甲士由长安直达茂陵墓地列队,他要亲自吊唁,送爱将最后一程。

渭河呜咽,笙鼓哀嘶。

长安街头,已经成了悲伤的海洋,泪水和白花飘满了大街小巷,空气中弥漫着凄凉的气息,让每一个人都感到难以压抑的伤和痛。

庄严肃穆的甲士们注视着冠军侯的棺樽,回忆着冠军侯领着他们浴血奋战的日子,正是霍去病的天纵将才,才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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