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风波再起(1/2)
误会,总会让当事人产生一些负罪感。
原本耿家建以为是尤寡妇在偷男人,经过他的缜密侦查,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尤寡妇,耿家建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了尤寡妇,他的心里似乎有了一些愧疚。
难不成她还是一个正经的女人?
或许她也干着这些勾当,只是没把自己发现罢了!村里的那些传言也不会是空穴来风,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寂寞难耐,她怎能受得了?
耿家建边想着边往坡上走。
已经是中午了!山上没有一丝风,还真是热。
还没到地里,耿家建发现自己家的地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靠着斜坡的那一半基本上都塌方塌掉了!剩下的那些也是因为缺水长得很不像样!
“哎,小建,你怎么来了?看你热得!”耿母看到小建来了,心疼不已。
“娘,这么热的天,就别干活了!回家吧。”耿家建说。
“还有三趟就薅完草了!”耿母说。
“娘,我看这玉米旱成这样子,怕是快旱死了吧!”耿家建看着因为干旱而溜溜着叶子的玉米,心疼地说。
“谁知道今年怎么这么旱,要是这几天再不下雨,怕是这块地的玉米要绝收了……“耿母愁容满面。
“娘,还是快点回家吧,你看这天气太热了!”
“小建,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把这三趟的草薅完它,天热地旱,这样才死草啊!”耿母坚持要干完活再回去。
“那好,娘,我也帮你薅草。”
“还是别了,你现在还没好利索呢!你先回家,看看你爹——”耿母不愿意。
“娘,我都好了!今上午我还和城里的张爷爷通了电话,他也说,我应该适当活动活动,这样也恢复得快……”
“那行——”耿母见耿家建坚持要干活,心里称赞自己的孩子听话,“那剩下的三趟,咱娘俩一起薅草,你薅一趟,我薅两趟。”
于是娘俩便开始薅草。
天气炎热,虽然已到了处暑的节气,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中午时分,玉米地里也得有三十四五度,耿家建挨着母亲,蹲在地垄里,赶着往前薅草。
整齐的玉米一棵棵的像是一个个站立的神灵,耿家建和农人们一样,匍匐着,薅草前进,像是一种宗教仪式,祈求着今年的丰收。
地里长着各种杂草,生命力很旺盛,就算玉米都旱得干吧着叶子,地面的杂草还是绿油油的。
狗尾草,爪秧子,妈妈菜……还有一些结着绿色小豆豆的草,可惜还不到时候,要是等砍玉米的时候,那些小豆豆就变成黑色的小糖豆啦,摘一颗放在嘴里咬一口,那真是满嘴的香气!
娘俩还在往前薅草。
耿家建负责一趟,却还不如耿母两趟薅得快!要靠着耿母帮着薅上几把,才能保持齐头并进的势头。
“娘——”耿家建响起刚才的那件事,心里有些疑惑。
“怎么了,孩子?”耿母边薅草边问,“是不是热得慌,要不咱回去?”
“来的路上那棵大楝树旁的玉米地是不是尤寡妇家的?”
“是啊,怎么啦?”
“刚才我来的时候,在玉米地旁碰见了一个人……”
“碰见一个人?谁啊?”
“李大伯……”耿家建说到这里,又开始后悔了。
耿母愣住了,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警惕地看着耿家建,“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没有没有,就是看见他在尤寡妇的玉米地里钻出来……”
耿母没作声,她觉得儿子年龄还小,有些事还不能让他知道。
两个人又开始薅草。
看样子差不多再十来分钟就完工了。
“娘,那个尤寡妇还没改嫁啊?”耿家建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了?”耿母问。
“没有,就是问问……”
“唉——”耿母是个善良的女人,从不像那些爱嚼舌头的村妇一样,“那个女人也真是苦命,舍不得孩子,也让自己遭罪!”
“这个尤寡妇也真是怪不容易的……”耿家建附和道。
“你也别尤寡妇尤寡妇地喊着,人家也不容易,要是见了面,喊人家一声李嫂……”
“李嫂?”
“按村里的辈数称呼,可不是称呼李嫂?”耿母说,“唉,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还带着个孩子,也真是不容易。”
“是啊是啊。”耿家建附和道。
“更可恨的是,村里很多人还跟她过不去,女人嫉妒她,到处风言风语造谣生非;有些不着调儿的男人还偷偷地占她的便宜……”
“占什么便宜?谁这么坏?”耿家建问,他也知道,有些绕蛋货儿净干一些不着调儿的事,诸如“挖绝户坟、敲寡妇门”的勾当。
耿母这才想起来自己不该说这么多,便不回答,默默地薅草。
“哎?小建,上次你婶子带你相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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