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大学课堂的样子(2/3)
上课时间,大学校园里都是奔向教学楼的学生。
“家建,正好到了教室,你可以替班上的人答到,中午我让他请你吃饭,怎么样?”
“替答到?”耿家建不懂,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你看吧!没听说过吧!”王海峰笑了笑,递给耿家建一张报纸,原来是他们学校里的校报。
上面正好有几篇关于大学生诚信的问题。
其中一篇文章便是关于学校替答到的。
“如果你不想上课或者有事无法上课,却请不下来假时。没关系,亲,本人课余时间多,专业替课,信誉保证。”
小温,现在是一所高校大三的艺术生,目前让她去替上课的“雇主”,多数都是艺术生,替一节大课费用是30元。发现替课这个“商机”,是从大一开始,起初小温发现班级内总是有一些生面孔在“上课”,后来才知道是替课。小温说,上大课时人多,老师无法认清学生,替雇主上课无非就是在老师点名时帮着答“到”,这样一份简单而又轻松的“兼职”,让小温也加入了“替课一族”中。
慢慢的身边同学找小温替课的越来越多,就算小温放弃上自己的课,也还是上不过来“雇主”的课,于是小温转念一想,自己何不做一个替课中介,于是她就通过贴传单和在校园贴吧发帖等方式当起“雇主”和“替课”的联络人。作为中介,她要收取佣金,每节课抽取10元钱。现在她手下有十多个学生,接到活儿后,就安排这些学生去上课,自己从中赚提成。“现在我也会替雇主上课,忙的时候自己的课都顾不上去了,逃课去替别人上课,好的时候,一个月也能有两三千元的收入。上大学3年中,我没向父母要过生活费。”小温骄傲地告诉记者。
史美玲是江北一所高校有机化学专业大四的学生,由于成绩优秀,她已被学校保研。大四课程少,业余时间多,小史就琢磨着找兼职,可又不想跑到校外去,于是她想到了“替课”。10月初,她发布着“替课”的消息,还印了一打广告,贴在学校的广告栏。
果然,悠闲的日子没过多久,小史又忙碌起来,总有学弟学妹找她“替课”,电话响个不停。“先和对方沟通,确定好时间、地点、课程内容等信息,达成一致后,再制定‘课程表’。”小史说,“替的课中公共课、大课居多,像军事理论、思想政治教育、体育教育这些。”
对于“替课”,小史总结了,既可以学到其他专业的知识,又能拿到外快,而且,“替课”还能让她重新感受课堂氛围。
“大学里逃课的也很多呢!”王海峰说道。
耿家建表示不理解,这大学也真是太自由了吧!
王海峰的那张报纸上还写着一篇文章,是关于学校里逃课的论述。
说的是一些学生的感想。
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自由地支配过自己的时间;我们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远离过父母和老师的严格管教;我们恰好又处在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年龄。我们追求个性、崇尚自由、渴望刺激,甚至标榜另类,我们一次次地从课堂上逃离去寻求所谓的“自我”,并且心安理得地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没有逃过课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然而,当四年的大学生活已悄然逝去,两手空空的我们是否该扪心自问一下,我们的大学生活是完整的吗?
有的同学说:“这种课太没意思了!这个老师讲课讲得不好,还不如自学……”我们在为自己的逃课制造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当我们逃课时,我们还用这些理由来安慰自己。久而久之,逃课成了一种心安理得的习惯。当我们偶尔走进略显陌生的课堂,准备仔仔细细地听老师讲一堂课时,我们会突然发现,老师所讲的一切离自己似乎很遥远。云里雾里折腾了一节课以后,不得不再次逃之夭夭,此后,不到逼不得已(老师上课要点名或者要讲期终考试的重点内容)就绝不上课。就这样,我们陷入了逃课的恶性循环当中,成绩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试想,倘若我们一开始就能够像高中时代那样养成专心听课的好习惯,每堂课都去认真地领悟、感受老师所讲的内容,我们的成绩还会不好吗?
有的同学认为:走在大学校园里,随便问一个大学生是否逃过课,估计很多同学都会作肯定回答。确实,逃课是时下大学里最普遍的一种违纪现象,许多同学在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再用心学习了,“分不在高,及格就行”的心态令他们再也无心听课。由于大学生的自学能力较强,而且考试的内容一般都在书本里,所以考前猛攻几天,临时抱佛脚,想考及格并不难。然而,大学是人生最关键的黄金时段,充分利用这几年的时间努力学习,对拓展自己的知识面,提高自身的修养和各方面的能力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就专业课而言,老师们经过多年的教学实践,都有丰富的教学经验,除了传授课本上的内容之外,也讲述自己的独到见解,听他们讲课会使我们受益匪浅。就公共课来说,它的自由度较大,老师所传授的知识更贴近社会。涉及的知识面更广,这为我们步入社会打下了稳固的基础。所以,不管是专业课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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