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命悬一线

孟晓梅扶着耿家建下了车,这时住在二楼的张老爷子也听见声音下了楼。

“快快快!先扶他坐下!”

张老爷子须发皆白,身着麻衣短袖小衫,有种仙风道骨的风姿。

他看了看耿家建的脸色,忙招呼孟晓梅扶着耿家建先坐在单元楼的楼梯上。

张老爷子目光炯炯有神,右手掐着耿家建的人中,左手翻开耿家建的眼皮查看。

耿家建闭着眼睛,嘴唇紧闭,浑身**,头上尽是豆粒大的汗珠子。

张老爷子已有七十多岁,但动作利落,他抽出手,在耿家建的大椎处寻了一处穴位,顺时针按了起来!

“幸亏来得及时!”张老爷子边按着边对孟晓梅说。

孟晓梅点点头,说:“爷爷,你一定要治好他!”

张老爷子换了另一只手,逆时针按着穴位,喘着粗气说:“放心吧,丫头,我一定会尽力的,何况还是你的朋友!”

孟晓梅想说些什么,顿了一顿,也没再说。

几分钟后,耿家建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咦?这个老爷爷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耿家建摸着自己涨疼的脑袋,费力地去想。

额。耿家建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金刚葫芦娃中的那个老爷爷嘛!

除了发型有些出入,其余的还真是神似。

“醒了?”张老爷子看着耿家建说。

一旁的孟晓梅也是一脸的兴奋,脸上洋溢着天使般的微笑。

“走,坚持一下,咱们上二楼去。”张老爷子伸手搀扶耿家建。

耿家建感到老爷子的胳膊雄浑有力,自己被他架了起来。

孟晓梅提着耿家建的背包,跟在一边,帮忙扶着耿家建的另一侧。

二楼半开着门,显然是张老爷子刚才下楼时留的门。

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从楼外看,整个小区灰头土脸的,很旧的样子,但里面确实装修一新,而且装修得很典雅,再加上几件红木家具的点缀,中式的感觉很明显,整个房间亮堂堂的,尤其是客厅,很大很宽敞。

室内开着空调,调到刚刚好又稍有些温的感觉,大概二十四五度地样子。

张老爷子和孟晓梅把耿家建搀扶到沙发上,张老爷子赶紧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颗花生米一样的药丸。

“就这一颗了,这可是我两年才炼出来的药丸……”

“爷爷,这是管什么的?”孟晓梅好奇地问。

半躺着的耿家建也是担心地看着药丸子,他真怕这个老爷子拿着自己当试验品,来测试自己的新发明,那样自己可不就成了人家的小白鼠了?

张老爷子那是谁,这可是活了七十多年的人精啊,人家吃的盐、人家过的桥。是吧,咱都懂得。

“你就放心,这个药是我用九九八十一种中药搭配熬制成的,它可以在短时间增强你的元气,这样你体内的毒再发作时,你的身体就可以与之抗衡,到时候咱看看反应,再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张老爷子好一阵解释,唾沫星子四溅,耿家建要不是胳膊动不了,真想擦一擦脸!

“爷爷,我也不懂,您这些方法行不行,别到时候。”孟晓梅说了半句,不再说了。

“医院的诊断没有错,从这小伙子的身体反应来看,确实是身中剧毒,至于什么毒,我还真没从古医书上看出来,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毒不可能在短期内清除掉,尽管我用了药,但最终还是要看这小子的造化了!”

耿家建半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听得此话,顿时泪如雨下,心想我还有父母要孝敬,而且还是处男,至今还不知道女人说什么滋味。

孟晓梅和张老爷子见耿家建眼泪纵横,不禁着急起来。

“怎么了?耿家建,你疼吗?”孟晓梅问。

“不疼……”

“不疼你哭什么?”孟晓梅紧张的心稍稍放松。

耿家建不能说实话呀,他不能说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呢!

耿家建眨眨眼,说:“我是感动的落泪的,我想不到你我素不相识,你不仅救了我,还给我垫了医药费,而且还帮我找好的医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哈哈……”孟晓梅笑了,看玩笑地说:“你想怎么感谢我?”

“这……”耿家建不知怎么说,“唉!要是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就会以身相许;可是我是个男的,这个法子行不通啊!”

张老爷子听了,哈哈大笑。

孟晓梅听着耿家建一派胡言,便假装生气地说:“我救你,全凭是巧合,我遇见了,不可能见死不救吧;谁才不要你以身相许呢!另外,那个医药费你还要还的嘛!当时也是情况紧急,谁让你当时不省人事,而之后又联系不到你的家人呢?”

“额,晓梅,你们俩都不认识?”张老爷子惊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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