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 探隐秘五界客访月宫 结长情三界灵居青原(1/6)

粟苜再顿顿,答道:“你要亲自以索心劈魂枪扎进沧琼的心,取其八滴心窍血,浇灌八颗时空定乱珠!”一冲惊震,坚决摇头道:“不可能!”粟苜道:“伤害沧琼,我粟苜亦断不肯为。然时空乱境中的灵祖游元神告诉我,此乃唯一之法!”一冲冷笑道:“时空定乱珠?我这就毁掉!”且说,一冲绰枪动手。“沧琼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粟苜急急将时空定乱珠收好,劝道,“一冲!当年千秋白为救凡界苍生免受魔灾,当机立断,枉杀金纹金蚺姜婵,铸易生匕平斛卑之乱;而今,历史重演,你天神仲瑝为寰宇群生,该当二次抉择!”一冲通身紫星血烈火,怒道:“沧琼不是姜婵,她不是!凭什么牺牲她?”粟苜冷笑道:“则当年凭什么牺牲姜婵?所以,在你仲瑝心里,根本不是重苍生超过一切,更根本不是舍小仁而成大义,你杀姜婵,成就自己一世英名,其实为私心!现在看来,当年的姜婵,果然冤枉!今日,你为一己之私心私情私爱,置寰宇苍生于不顾,竟要毁掉时空定乱珠!你要看着时空群生含冤而灭?”“无论我曾经有多少个名字,我都只有一个身份!我不是天神仲瑝,我不是救世主千秋白,我不是七情皆断的空心不留,我是紫血砂,我只要泪心髓!我不在乎寰宇苍生如何,我更不屑所谓英名,我只在意她!”一冲严辞答。粟苜长叹道:“一冲,从凝寂黑洞回来后,你变得太多!”粟苜撤消界御。

沧、海、之赶上前来。海竹叶问道:“你们窃语何事?”粟苜笑答:“不瞒兄长,二弟告知一冲兄弟,是他昔日的尊主将二弟丢下凝寂黑洞,希望一冲兄弟复青霄之仇时,带上粟苜!”“鸾姬!”海竹叶惊道,“她为何如此?”粟苜搭手在海竹叶肩头,笑着打趣道:“许是你家尊皇觉得,本南皇较之你这摄仙务天尊益为酷帅,暗为海叶兄长不平,遂寻个空隙将我除掉!”言罢,粟苜自顾仰面大笑。沧、海、之、一却是面色各凝重。沧竹琼自揣:“蹊跷!”之篱暗思:“其间定有隐隐之秘!”“我去问她!”海竹叶蹙眉不展,一闪身前往乾天殿。

沧竹琼、一冲、之篱、粟苜依旧在云端。之篱说道:“既然冲兄也同意小弟方才的见解,则我等不如先去了解中秋月圆夜与寻常月夜到底有怎样区别!”沧竹琼接道:“则需求教于广寒宫神女,听闻她有一颗水运浑象仪可见九皋之海况,恰可相借一窥。”一冲暗思:“若果如粟苜所言——即将到来的中秋之月光皎洁出奇,或许月宫神女能知道原因,甚至有破解之法!”“一冲,你为何出神?”沧竹琼问道。一冲笑答:“我所思,月宫神女含清性格古怪,访之恐为不易!”沧竹琼追问:“如何古怪?”一冲答:“她尤其讨厌男子。”沧竹琼笑道:“既如此,则我独行!”一冲道:“我等随你同往,只在月宫之外等候。”

沧竹琼闪身入月宫,见花朵盛绽的桂树下,玉台边,一清冷绝美女子怀抱灵兔正伤神。沧竹琼上前施礼,轻声道:“幻姝沧竹琼,求见月宫神女!”女子回神,问道:“幻姝沧竹琼,闹十层天者?”沧竹琼笑答:“见笑!”“看来幻姝穿梭时空,丝毫不受界御妨碍——你找我何事?”女子放下灵兔,起身道。沧竹琼复施礼道:“不敢欺瞒神女,特来求教月圆之夜与寻常月夜有何不同!”含清笑道:“此乃我月中密事,幻姝竟这样直接来问!”沧竹琼道:“事关沧竹琼性命,求神女不吝赐教!”含清惊问:“与你性命何关?”沧竹琼道出因由。

含清接住一朵落花,叹道:“干涸?我独守广寒宫,‘一生长共月盈亏’,多少孤独惆怅,若也能干涸,未尝不是幸福!”她略思,转而看向沧竹琼,笑道:“想窥知我月中之密,有个条件!”沧竹琼道:“神女请讲!”含清忆道:“我曾经偷离开广寒宫,下到凡界,遇到心爱之人!可他选择留在苜苜青原上的一只丹鹤身边,不愿随我到此清冷宫!我悲伤而回,后来再闻他的消息,是他已葬身沧海!我深恨自己没能及时赶到救下他,亦因此迁怒于诸海神,遂每逢月圆夜,必要任性掀起狂海潮,以示哀思与愤怒!”沧竹琼闻言生悲,心内叹:“也是为情所伤者!”

叹毕,她问道:“神女欲以何事托沧竹琼?”含清答:“我曾前往生灵户籍库,却没有查到他的下落!他没有修成仙,也没有堕成魔,更没有轮回转生为凡人,则他究竟去了哪里?听闻幻姝神通,故而请幻姝代为打听!”沧竹琼惊道:“难道他也属于幻界?”含清苦笑道:“极有可能!启口劳幻姝,万望勿辞!”沧竹琼愈惊自忖:“苜苜青原,丹鹤……月宫神女所恋,难道是……”带着惊疑,她急道:“敢问神女,他之名?”“胤铭!”含清作答。沧竹琼笑应道:“必为神女寻得!”

沧竹琼离开广寒宫,见一冲独于云仙石上坐等,急问:“粟苜何在?”“粟苜言自己幼时于望边崖上翘首望月,几多期许,遂邀之篱往月宫一游,紧拦不住。”一冲靠近沧竹琼,以指尖轻抚其秀发,笑道,“你不问我,反倒问他?”沧竹琼环抱一冲,笑对答:“非是本幻姝要问他,实乃月宫神女要寻他,则请仲瑝天神猜猜,其意为何?”“她一向讨厌男子,看来粟苜于她而言,纠葛匪浅!”一冲笑答。

话就说到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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