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越国（2/2）
得很仔细，就连他眨眼睛都没有放过，然后说：“不是。那我再猜一猜，是小莹，那个丫鬟？”
子砚尽量控制神情，若是常人肯定看不出异样，但金毓可以，他笑：“哦，原来是小莹啊。她喜欢你？”
子砚依旧不说话。
金毓其实也觉得没趣，每次兴致勃勃的逗弄他，他已经从先前的诚惶诚恐渐渐变得麻木不仁，最后已经毫不在乎了。但他兴致不减，依旧想要挑逗，直到他对他有感觉为止：“子砚，你觉得我耐心如何？”
“主上素来出手果断，从来不曾过多消耗时间。”子砚道。金毓视金钱如粪土，视人命为草芥，心中毫无敬畏，冷血无情，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让他犹豫呢？所以必定没什么耐心，是个唯我独尊的人。
金毓耐着性子问他：“那你知道为何十几年来，我孜孜不倦的和你纠缠？”
子砚在心中冷笑，但嘴上还是答：“子砚不知。”
金毓却自嘲起来：“不，你知道。你比谁都知道。”他收回手，不再去挑逗子砚，“你可曾听说过慕容冲和苻坚？我以为，纠纠缠缠总能有点感情的。”
子砚低垂的眉目终于有一点动容，但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继续面无表情。
金毓语气失落无比：“后来我才明白，你对待我时，比任何人都要铁石心肠。我所做的一切，对你来说不过是可怜可笑。”
子砚并不回答，默不作声。
金毓随后道：“好了，你有何事要禀报？”
子砚道：“主上，我发现越国奸细的下落。昨日我在街上看耍戏法，那些人都带着嘻哈面具，看身形手法，细微之处应当是越人。”
金毓点点头：“我知晓了，你走吧。”
子砚作揖后离开。
金毓望着他的背影，原本强自镇定去端茶水喝，但下一秒，茶盅被他恶狠狠的捏碎：“你不爱我不要紧，但你怎么能允许别人爱你？！”
同时，又对我的感情视而不见？还是个下贱的婢女！
金毓目光中全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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