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幽谷(2/4)

纤腰,在她还未缓神之际,横抱起她,他顺势泻下她的发髻,那柔软的青丝宛如瀑布一泻而下,“啊——”

夹着女人的惊呼,男人邪佞笑起。一跃而入,涌进了那温热的池水之中。

噗通一声,刺破辽阔的长空。

尔后又陷入一阵沉寂。

他们似两条纠缠的鱼,在水中游润有余,她的青丝仿若海藻般柔顺,旋浮着最美的弧度。

尔后,他松开她的腰际,让她自由,像条美人鱼儿,自由的舒展。

皇太极在不远处浮出,自远处而望,那袅娜身姿渐渐浮出水面,发丝、颊边的水珠迅速的滴落,宛如清晨绽放的芙蓉,清新动人,热气朦朦,活生生的一副出水芙蓉。

又有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色。

她轻呼,池水里的玫瑰花瓣,随着那激起的涟漪,起伏,游荡。那脉脉的池水里,夹着花香,药香,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藕粉色的锦袍,单薄如翼,又被池水浸湿,紧贴着那婀娜的身子,玉峰耸立,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她颊边每一滴水珠,都似乎清新的在呼吸。

他锁着视线,有些恍神,又见她莞尔一笑,清雅脱俗。他游过,自水中,将她深深的抱起,她惊慌,又立马环抱着他的颈项,男人站起,容颜只紧贴着她酥胸前,隔着锦袍,他吻着那柔白的肌肤,低喃着:“说——你刚刚总算明白了一件什么事儿?”

她笑而不答。故作不告诉他。

可他抱着她,就是不放。“放我下来。”

“说不说——”他的吻更是炽热,每一次欺凌而上,都灼烫着她的肌肤:“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她又被他欺负了:“那你先放我下来。”

池水被激起阵阵水花,他嗖的又将她重新放下她,彼此身姿紧凑,她刚好搭在他锁骨之处,如斯暧昧的说:“我明白你就是想见‘雎鸠戏水’,呵呵呵——”

她打趣的笑起,笑声琳琅。

他一怔,才恍然明白,被这女人给摆了一道。“呵呵呵呵——”

下一刻,女人钻进池水中,迅速的从他身边一游而过。

海兰珠再次浮出出面,倚靠在池边,闭眸,静呼着,似乎宫外每一寸空气都是那边清新,让她忘了所有的愁绪。那九重宫闱,步步陷阱,防不胜防,她已经不愿去多想祁纳的婚宴上,到底是谁在她的餐食里下了毒,而又是谁心思如此缜密,趁着大婚时机,人员往来,而找出破绽,陷害于她。她和孩子幸得安好。

而他,那个男人也似乎避开了这个敏感而沉重的话题,自她生产,中毒醒来,到整个月子里,此事他在她面前只字未提。今儿幸得他将她带出宫外,才让她暂放下心房,她累了,却不能让他看出。正当她发愣的档口,男人游至她身边,搂过她腰际,只细吻着她微凸的锁骨,又见她颈边他昨儿故意留下的痕迹,他一笑,又加深了吻,他总算那般霸道,温热的呼吸里夹着浓烈的**,紫红的痕迹,像极了葡萄的汁液,吹弹可破。

素净的长指若有若无的磨蹭,男人唇边又满意一笑,可她未吭声,只微仰着头,修长的双臂支撑在池边,修长优美的颈边划过安寂的弧度,她依是闭眸,似乎不愿错过在山庄的每一刻。见她沉默,他问起:“在想什么?”“这儿真美。”她深深的呼吸:“比起宫中,这儿的空气都是新甜的。”

“喜欢吗?”他细细的临摹着她的锁骨,她点头,他又言:“这儿叫。”

“?”海兰珠缓缓睁眸,仰视的角度,环望着整个浓翠的山庄,再次喃喃:“?”

“兰香幽幽沁芬芳。”他笑语。

海兰珠一怔,视线转而朝向眼前的男人,柳眉不经意间,微微蹙起,他又问道:“还记得这句话吗?”她轻浅的笑过。当然记得。

皇太极将她拉过,横抱起,步步走出了那似云烟的水池。在岸边,再将她放下,顺势取过干净的披风,为她裹上:“跟我来。”他带着她走向水池边的木屋,她瞥过,木屋的门际,高高挂起的匾额,黑色木匾,镶印着明黄的字迹,只映入‘’三字,笔锋龙蛇飞跃,他推门而入,屋里摆设简约,却样样齐全。这些并不重要,而是那屋里一整面墙,挂着四副书画,横批依是‘’。一览无余。

兰香幽幽沁芬芳。

儿时入梦千回转。

我望青穹流云间。

爱执长笛诉心肠。

你莫笑我太痴狂。,得此名来。

见她恍神,他从身后紧拥着她,只随着她的视线,紧睨着那四副书画,她还记得这四句吗?“。”她喃喃,

正如皇太极所言,从‘’赶回盛京,刚好儿是伴晚,他安排的妥妥当当,一回关雎宫,海兰珠便急不可待的去抱着小八阿哥。

孩子刚好儿醒来,出了月子后,小八阿哥越来越精神,每一次睁开圆溜的眸子时,带着种种的好奇,眨巴眨巴的望着。

海兰珠见之,心中满是欣慰,只将他贴在自己的怀中,欣喜的摇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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