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是我对不起雪儿（2/2）
么语言去描述。
即便是宗师，在其面前，也不过是随时都可以踩死的蝼蚁！
明明可以选择最为直接的方式，比如就像刚才那般，直接拍灭一个家族，却并没有那样做。
他先是以杀逼迫当年的正主现身，接着告诉对方自己为什么而来，然后令对方在绝望中死去，最后才是覆灭整个族群。
从这个报复的节奏来看，关于梅泽雪的死，秦羽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甚至可以这么说，基本做到这种挫骨扬灰的地步，仍旧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真的很爱师父。
“师公，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
“既然你这么喜欢师父，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呢？”
秦羽的身形猛然一顿，这个问题很多女人都问过他，但他却始终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自从赠送给他玉佩的那个女人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和谁终生厮守。
梅泽雪如此，舒莱尔如此，想必之后的女人也是如此。
失去容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花费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每天面对同一个人。
秦羽也曾幻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漂亮到不行，并且让他喜欢到不行的女人存在，他会不会就不想做出了结性命，这种在他人眼中十分奇葩的事情了。
答案是否定的。
人无时无刻都在变化，样貌、心境甚至是性格。
和一个人厮守一百年或许不会有异样的情绪，但一千年呢？一万年呢？
秦羽深吸了口气，“是我……对不起雪儿。”
如果当年没有离开梅泽雪，她也就不会死。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还剩下一个……齐鲁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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