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分享（2/3）
劝不住，就再加强陆澄的武装。
“不必。我有其他方面的准备。”
陆澄让柳子越稍等，他打开了进入太岁殿的双猫桃木门。
从上一次拷问岛田魂魄之后，经过一周的休养，虽然还带着纸人折寿造成的低烧，陆澄终于可以重新使用缔结魂约的能力，他的飞将军里也又多了十三条可以榨取的黑船公司的灵魂。他要再次尝试掌握“交易”和“借贷”。
首先，陆澄点名婷婷和周绵进太岁殿协助——周绵负责拷魂，婷婷负责翻译十三条魂灵的花旗国语。
被飞将军吸收一周之后，这十三条灵魂更加残破，一点黑船公司的情报也问不出了；但也更加的驯服。陆澄这就榨干十三个后天食尸鬼最后一点价值，把它们已经成为灵魂核心的“技艺”全部购买。
——这一次，从最弱的级食尸鬼开始。
陆澄开始书写购买“技艺”的魂约，这一次每一道魂约都是级一百零一泉。上一番逼迫自己干枯心血书写出一道级千泉魂约之后，如今的陆澄已经能不带喘气地连续输出级门槛的魂约，一连十二份。
这批级员工是为了黑船公司的特定任务而培养的，缺乏个性化，全是1级的魔物，纯粹由猎人和武人两个职业组成。
陆澄的精神力存量再次从七千泉降到六千泉，但他这次的精神不再疲惫，级边缘的魂约对他的心身消耗有限。
陆澄的《及时雨菜谱》也在和十二级水手签约之后，浮现出十二个光华亮洁、犹如跳舞的小人，是每一个拷问魂魄付出的“技艺”代价，陆澄给它们的报酬是在飞将军之中彻底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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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及时雨菜谱》上的小人就像奥山运动会上的人形项目标志那样摆出了代表各自技艺的造型。
它们的技艺有武人的“保镖”、“武技”、“决斗”，以及猎人的“追踪”、“驯服”、“猎兽”
这一次交易的势头之好，前所未有。
——突破前的陆澄，只能购买级调查员的“技艺”的“子项”经验，但已经能购买级调查员的“技艺”本身了。
陆澄的手一一抚摸过《及时雨菜谱》收集的小人图标。通过小人图标，陆澄分别进入了十二个级食尸鬼的残梦精华。
每一个残梦里，都徘徊着一个永远不会散去的水手服食尸鬼幽灵，像不断循环播放的电影，向侵入者重复施展着他们的技艺。
残梦里，精神力级的陆澄不用一发灭魂的万泉金错刀，也有着压倒这些级食尸鬼残魂的力量，能一面观摩它们施展技艺，一面摆脱残魂对侵入者的袭击。
学会残梦中的级武人和级猎人的技艺，对“商人”陆澄是一个经年累月、事倍功半的长期过程。除非他有超越人类的寿命，对这些非本行技艺的掌握只能停留在“学习某技艺”的门槛外程度。
不过，他是“商人”，又何必由自己本人掌握呢？他可以把这些小人图标“交易”和“借贷”给自己阵营的“武人”和“猎人”。
陆澄离开了小人的残梦，让周绵带雪姐进太岁殿。
他做了两个实验。
第一，用“学习借贷”把小人中的三项级武人技艺全部“借贷”给陈香雪，每个借贷魂约只有象征性的级一泉，无利息。
水手们的“武技”有南洋的克力士剑术、有吕宋棍法、有西洋拳、有罗刹的桑博……陈香雪的手一抚摸《及时雨菜谱》上跳舞小人图标，小人的图标即刻在陆澄的菜谱上变淡，级水手们的残梦精华存入了香雪的精神世界。
香雪在自己的武道生涯里本来就领略过无数武技，在精神世界之中她这个b级武人的实力也远比现实只有泰西机芯和铜人躯壳的自己强大，这些精神世界里的水手弱如苍蝇，他们的武技对她的参考价值寥寥无几。
但那些水手“保镖”和“决斗”的经验却被雪姐事半功倍地融合进了自身的武道。
香雪本就在雷锥紫电的危机之中掌握了“保镖”，而这些水手各种“保镖”的经验进一步补充和启发了雪姐的“保镖”。
而在过去陆澄的支援下，香雪也从来不需要和对称乃至超越自己的敌手决斗，从来是不讲武德地偷袭暗算敌手。
可这一番，这些食尸鬼们“决斗”经验顷刻间把香雪推到了“学习决斗”的上限。
陈香雪直觉——她只需要和一个真正匹敌自己b级暴力系强者单挑获胜，自身就能迈入“决斗”。不过，在陆澄弟弟和技师小王唯恐有失的紧盯下，她怕是很难有那样的机遇了。
——而对陆澄，他的对“借贷”的理解终于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当“借贷”完成，陆澄获取的他人“技艺”就在《及时雨菜谱》上即刻由亮变黯淡。
这些他人的“技艺”犹如一件物品那样有“唯一性”，一旦“借贷”给某人（比如雪姐），即便陆澄也不能再从《及时雨菜谱》上读取借出了的“技艺”的残梦。
直到雪姐归还借出的“技艺”之后——比如陆澄才贷给她的三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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