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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傻?

有南瓜在,也觉得韩七在不远处,他的点滴,从小到大出的风头和糗事一件不拉全听到姬瑶耳中。她顿时心情大好,转而又回过神来,她也是这样被南瓜卖个底朝天给韩七。

这小子,整个一传话精。姬瑶下车时严令南瓜闭紧嘴巴,光长眼睛和耳朵。想到马上见梁恒丽,她收起心中的愉悦换上庄重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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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几天相比,梁恒丽依是老样子,能吃能喝,在梁夫人床头侍奉汤药,可说不出来话,忧伤和哀愁深深笼罩着她,即使见到姬瑶也是轻轻点一下头。

二娘子和小梁氏也是日夜守在这里,一直没回家。

二娘子都快瘦得没形,见到姬瑶撇着嘴又想哭,背转过身拭去眼角的泪水,接替梁恒丽为梁夫人喂药,细心地替舅母擦拭额头上的泪,比对自个的娘亲还要用心。

姬瑶扫视一圈,没发现钟夫人在,也好,心里不添堵。

“阿姐,你歇一会儿罢。”她过去扶梁恒丽。

原以为会费一番口舌才能让梁恒丽休息,她却是很顺从跟着姬瑶出来,站在石阶下望着府里另外一处屋舍,目中饱含深情。

那是梁恒文养伤的院子,姬瑶也是知道的。

梁恒丽看看那边,又看着姬瑶,嘴微张却说不出来话,急得喉咙里发出怪声,一跺脚拉着姬瑶走进院里的厢房,拿起笔蘸墨在纸上书写:我阿兄想见你。她目中的坚定不容姬瑶拒绝。

探望病中的梁恒文当是义不容辞,不管别人怎么想,姬瑶只当看望兄长。

梁恒丽不放心,亲自陪着姬瑶过去,两人却被挡在门外,原来府里今天又有名医为梁恒文会诊,且他的病情反复,多半的时间在昏睡,恰好这个时辰又在昏迷中。

梁恒丽倚着树干几欲落泪,她内心的伤痛和担忧无法说出口。阿兄挣扎在生死线上,有今日没明天,阿娘倒在床上气若游丝,偏偏她也成了废人一个。该怎么办?她一脸哀怨向姬瑶求助,眼睛中写满了心碎与脆弱。

姬瑶握紧好姐妹的手,知她心意轻问:“阿姐,你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绝对没有二话。”

梁恒丽轻摇着头,她说不出口,也不敢写出来。

姬瑶想到了顾神医,她不敢说出韩七,只拿宋十一郎做话头,“我阿兄走动江湖多年,不如回头我去求他,看他身边的旧友知不知道顾神医的下落。若有了此人,梁家阿兄或许还有救,你也能早日恢复康健。”

梁恒丽流下两滴泪水,不知出自感激还是别的,为她心底的一点自私而羞愧。她的阿兄了无生意,梁恒丽多希望姬瑶能陪在阿兄身边,说不定让他燃起求生的念头和意志。可那样会误了阿瑶的一生,她也清楚。

梁恒丽内心的纠结,姬瑶如何得知,她安置好姐妹睡下,出来和二娘子道一声别,说要去宋家办正事。

二娘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通情达理,“阿姐去罢,别急着往回来赶,这府里没个清静的地方,你最好回家休息,明早再来。”

“你见过梁家阿兄了吗?”姬瑶问出她在梁恒丽面前不敢问的话。

二娘子摇头,泪水长流,哭声细碎,“没有,听说不吃不喝一心想求死,也不想想他死了有什么用,出事七.八天了,魏家派人日日来探问,可魏家娘子只露过一回面,屁股没坐稳就被人喊回家去,也是个昩了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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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魏家只一个嫡女,和梁恒文还没有到情比金坚的地步,这个时候往回缩也能想通,魏家娘子即使有心全情意,也拗不过两个兄长,毁约是迟早的事。

姬瑶一条一条说给宋十一郎听,他边听边听点头道:“魏家大郎已经约我喝过一回茶。”

姬瑶沉默以对,宋十一郎知道她心里不快,耐心解释道:“这事他们家是有失厚道,机会在眼前,我也不能随便放手,先吊着吧,也不急。”

“阿兄,梁家出事除了你会得利,还会有谁。”姬瑶机敏联想到别处。

“靖义侯已经请辞太傅一职,接替的人过几天才会浮出水面。打得梁家无还招之力,也打得魏家措手不及,你说会是谁最得利。”宋十一郎转动玉扳指循循善诱。

会是钟家吗?梁恒文可是钟夫人亲侄儿、钟家兄弟的亲表弟,可关乎到大司空身上便远了一层,没有血亲羁绊他会下这么狠的手?

姬瑶陷入沉思中,院里南瓜和阿奴两个干瞪眼活像斗鸡,宋十一郎看得好笑,转头问道:“阿七又给你送消息来了?这臭小子自出去后,倒是没想着给我送个信通气。女大不中留,哼!这男大也留不住。”

姬瑶装糊涂,“哪里,南瓜知道的阿兄不也知道,他和南大婶送田产收成来了,拿来一半的地契我转手给了三妹。”

“宋家的产业外人也收伏不住,你给了她等于没给。拿兔子喂狼,兔子撒腿跪了,狼没吃着肉,会不会反咬你一口。”宋十一郎说着话嘿嘿笑出声,原来是阿奴伸出脚狠踹南瓜,不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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